花溶这才坐起身,岳鹏举但见她双眼红肿,显然是刚才一直在哭,叹息一声,揉揉她的眼睛,慢慢说:“以后可不许这样了。” 她闷闷地哼一声。这才起身,随丈夫到外面吃饭。 这一顿饭,二人都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一个劲地吃。岳鹏举给她夹许多菜,将碗里堆得小山似的。她一瞪眼:“你自己吃,不要管我。” 他又呵呵地笑:“我不管你,管谁?” “哼。” 因为奔波,又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