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丁玉舟书记,也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些! 何延安皱眉沉思一阵,伸手抓起了电话。 “柳俊啊,是我,何阿姨!” 抓起电话的瞬间,何延安的脸色便回复了平静,语调一如往昔,优雅大气。 马秘书便退了出去,在心里叹息一声,不知道这个柳俊,到底与何省长以及老何家是什么关系,以至于省长在办公室打电话都自称是“何阿姨”。 这种情形,在马秘书的记忆中,似乎只有何延安在给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