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婉清嘟起小嘴,不断挣扎。她本来等的相当怨气,一个月来都一直打算如何折磨这个“忘恩负情”的郎君。但是哪知道一见面,便形势急转直下。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了。 三天之后,被制服的服服帖帖的木婉清黏着胡飞,小两口如漆似胶的走出无量玉洞。 一个多星期后,江南,苏州城。 这时正是三月天气,杏花夹径,绿柳垂湖,暖洋洋的春风吹在身上,当真是醺醺欲醉。策马在林荫小道上,胡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