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过。改日待姑娘得闲,再去衙门拜访姑娘。” 赵素点头,一直目送他们走远。 云想衣道:“这杜濂是谁?什么京郊?” “就是放纸鸢的那次。当时你们先走了。” 赵素直到说完这句,才转身过来,一看周围人已经走了不少,而街头还不见花想容到来,便沉气道:“逛得够久了,咱们回去吧。” 刚转身,一堵高大身影挡住了去路,好闻的龙涎香扑入她的鼻腔。 “这么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