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目光在她脸上凝住片刻,眉头紧锁起来:“他们到了,但我们所托的镖,却被人劫走了。” 长年呆在边关营地,他嗓音微显喑哑,使他显露出与年纪不大相符的几分沧桑,还有几分疲惫。 “劫走了?”少女听闻,脸色顿时就变了,“怎么会有人劫这个?是谁干的?那明明只是母亲一件残甲啊,难道他们不知道那是我们威远侯府的镖吗?!” “我还不知何故。也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情。刚才我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