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过了困劲儿的她,没有躺到床上去转辗反侧,边做着绣活,边想着心事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嗤笑一声,低喃道:“有意思。” 同样坐在墙角摆着的小杌子上做绣活的玉洁和诗兰齐齐抬头,异口同声地问道:“主子,您说什么?” “没事,我是在想小乌拉那拉氏和那位老福晋喜塔腊氏的事儿,真挺有意思的。 你们有没有瞧见她们离开时候的表情,喜塔腊氏的表情还算正常,可是小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