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里坐定,女子摆手示意在旁戳着的一个婢女将桌上的残羹剩饭都收拾起来。又叫了另一个婢女取来热水。便自顾自的进房间里洗漱去了。 撒了花露的温水,馨香扑鼻,屏退了想要伺候的婢女,褪去一身伪装的流苏,无力的倚着桶壁,闭着眼睛想心事。 她是个可怜人,流苏如此想着,她与姐妹自小就被渣爹卖到了戏园子里。吃尽了辛苦,总算是小有所成。又被贵人买到了京城来,本想着苦日子是熬出头了,却不想又掉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