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子都不会有损失的。”谢忠想到这儿,他憨厚一笑道。 “叔,损失可不一定是指被温丽国士兵给洗劫了,还有人心难测。 县上的酒馆没有咱自己管着,也没村民帮寸着,只有钟老汉夫妇管着,只要他们烧毁了账本或是撕毁几页,剩下多少银钱,那还不是他们说的算。 狠心一点的,直接制造出有人趁火打劫了咱酒馆也有可能的。” “他们敢,他们的卖身契还在咱手里头。”谢忠一听,顿时吃了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