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走?” 好歹是终于说出一句正常话。不过鳞子甲万万没有想到,竟然这就到了分别的时候。 “对,要走了。谢谢你又救我。” 夜青低头站在鳞子甲面前,十分努力寻找,才找到他臂上那小到快看不见的“重伤”。 看到没有伤的伤口,突然也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这傻大个儿的心思,夜青呼吸一滞,心中更加酸楚,原来并不是自己一人,在浓雾地瘴里,做了一个短暂的美梦。 手指轻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