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定神,咎子墨凝望真小小的目光,渐渐变得晦涩繁杂。 他似乎终于有些懂这少女。 她并不邪恶,恰恰相反,凡但罪不至死,她能容忍处,都会给彼此留一丝退路。 只是恩怨极度分明。 而自己与北师弟,的确行恶在先,也许是代观主行使权利久了,总误以为他人的痛苦是细小的,只有自己的利益才是真实的。 其实地位交换……不是一样的吗? 现在她站在绝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