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讥讽,简珈朗可以说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了。 这个家让简桑榆不痛快,又何必一直将她和这个家牵扯在一起呢。 与其一刀刀的将她刮骨去肉的凌迟,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。 “要说欠,也该是我们欠她的,如果不是她,当年,我早就烧成了个傻子,还有没有命活到现在都不一定,从小,爸就忙公司的事情,妈成天就知道出门逛街打牌,家里的事情,你们没有操心过,我和姐姐所有的事情,都是爷爷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