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她一个杯子孤零零的放在那里,唐悠悠的心,蓦名的一痛。 她往楼上走去,路过季枭寒房门的时候,她还是忍不住的伸手推开了门。 里面只有儿子的小衣服了,男人的衣柜已经清空了,就连他在浴室的一些用品,也都被收拾干净了。 心里的一个角落,突然像被掏空了似的,唐悠悠无力的坐在床边,望着这个房间,内心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,酸酸的,很苦涩,很闷,让人想哭。 虽然她留了下来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