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以前住在这里的那十年里,咱们两个也常常这样半夜三更坐在这里喝酒吧,现在想想,却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 陆尘想了想,道:“是很久了,我记得有许多次咱们如此喝酒,都是在我刚到这里的前三四年里吧。那时候我心性未定,身上又有伤,心中总觉得有愤怒烦躁之意。”说到这里,他沉吟片刻,却是拿起了面前酒杯,对老马举杯道:“多谢你了。” 老马在他对面坐下,道:“好好的谢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