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地服从命令。” 服从命令。 至于是服从谁的命令,当然不言自明。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令眠眠有点不自在,就在这种惴惴不安的心绪中,黑色越野车平稳前行,七点四十分左右,车子停在了陆府庭院中。 董眠眠坐在车上没有动。她的视线透过车窗看向那幢白色单调的庞大建筑,只觉满目都是冰冷。由于职业原因,她过去也去过不少大户人家,其中当然不乏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,但是却从来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