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首看向雪白的苍穹, 漆黑的太阳,只道:“你就半点也不担心吗?” “一生坦荡,何惧人看?”见愁半点也不在意, 目光里透出些渺远味道, “且唯有如此,我才能知道,我们这四十人中,谁才是梦天姥。但凡无法被我找到,或者被我找到了却没有梦境给我看的人,便有极大的嫌疑。” “是个妙法。” 只是敢这样用的,或者说有能力使出这样手段的,也唯有一个见愁了。 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