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几乎立刻就在心里给夜航船烧了三炷高香—— 完了。 夜航船恐怕是完了。 就连曲正风,都有那么片刻的诧异。 随后,他望着左流的目光里,便多了几分审视。 深邃的目光,并不透露半分的情绪。 可在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的时候,左流心中却多了几分别扭。他是小混混出身,对旁人的目光最是敏感。 这目光,是度测,是估量,更带着刀光剑影似的锋锐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