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道上,谢不臣同样一身新换的干净墨青色长袍。 仿佛一夜之间涅槃,洗去了身上那继续冰冷到近乎残酷的味道,他整个人竟给人一种出尘的通透之感,疏冷间隐着几点淡漠。 眼眸依旧无情无感,却能透出几点旧日的温润之意。 右手持剑,剑鞘一片的乌黑,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所制,更看不出鞘中到底是怎样的一把剑。 谢不臣远远一抬眼,便看见了见愁那一道月白的身影。 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