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到底想要做什么,我母亲呢……她在哪里!”梵德胸腹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,让他几乎站不住,只能扶住床。 但即使恐惧与痛苦交织,可与生俱来的倔强依然让他不肯屈服,只死瞪着白基督。 白基督轻笑,用手上的手术刀拨弄了下一边吊着的安妮垂下沾满血的头发:“您的母亲真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夫人,她现在睡着了,至于她的结局,当然取决于你。” 梵德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,随后狼狈地坐在床上,喑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