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整个人投进他的怀里,大力地抱住他的劲瘦腰肢,鼻尖酸酸的。 “谢谢,琴笙。” 这把梳子,在不知什么时候,他已经细细地将它制成完工,精雕细琢,皆心意。 就算再独立,再不羁的女子,被人放在心间惦记与珍重的感觉,总是让人难以自制,像一颗心都泡在温水里,沉沉浮浮,满满都是温暖与柔软。 琴笙任由她拥抱着自己,温声道:“今儿是自己的生辰都忘了,傻鱼儿,可要为夫带你去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