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里泛出异样的光,他恍若不觉痛楚一般。 琴笙微微睁开了眸子,他甚至未置一词,只是唇角浮起清冷莫测的笑:“好。” 隼钦宁对上他幽暗如深渊的琥珀眸,却只觉心头不寒而栗僵,好一会,他才沙哑地笑了起来:“我怎么舍得呢?” 他顿了顿,又盯着琴笙不甘心地低声问:“那个小子真实姓名叫什么,可是金曜,听说他一直都是跟随伺候在你身边的爱将?” 琴笙闭上眼,收回手,如老僧入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