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有蠕动活物的药液,抬手拿了起来,慢条斯理地喝了下去。 喝完之后,他看了眼自己一小截露出来的雪白手腕,眼底闪过一丝近乎暴戾的金光,但也不过片刻,他又闭上了眼,安静地打坐。 冰冷的风钻入帐篷,掠过他的发鬓,幽暗的光芒下,白衣人看起来似一尊冰冷的玉雕。 ……*……*……*…… 贺兰山脚下的日子一晃,便过了一个月。 转眼间,到了四月中旬。 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