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乐此不彼。” 琴笙顿了顿,很平静地道:“直到那一年出海……他遇见了巨大的风浪,他水性不是太好,原本也可以不必遇到那种风浪的,只是他的太过自负,或者某种无谓的情绪让他喜欢上那种在狂风暴雨里被撕碎的感觉,所以在得到警告的情况下,他还是坚持出海。” 楚瑜一愣,抿了抿唇,有些颤抖地握住他纤长的手指。 她一点都不喜欢听见他心中那种自毁的倾向。 琴笙淡淡地道:“像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