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讽凉薄却听得楚瑜心中微疼。 她实在不忍他再沉浸在那情绪之中,眼珠子一转,干脆问:“后来呢,皇位继承人都不在了,那岂非一片天下大乱,那少年又如何脱身?” 琴笙垂下眸子,似笑非笑地看了楚瑜一眼,随后抬手慢慢地将被海风吹乱的乌发拨到耳后:“那个男人,从来都是这么任性,恣意妄为,只遵从自己心中的欲望,对任何事情仿佛都不能保持很长久的热情,唯一执着的事情就要毁了明烈,竟就这么将所有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