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软。 她暗暗地一咬牙,抬手就轻扶在琴笙的肩膀上,仿佛借力推拒,指尖却捏按上他精致耳垂后下半寸的地方,指尖透出一丝内劲。 那是琴笙的……嗯……敏感地,这种手法不是他才会。 “三爷,妾还是站着的好。”她睨着明显僵住的男人,笑得有点阴森,又有点得意的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