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轻叹:“我怎么舍得将我的小夫人弄没?” 楚瑜拉着衣襟的手,不小心碰倒自己柔软胸口上那些还有些发疼的紫红斑驳痕迹,那上面甚至有一些精致的齿痕,她阴沉着脸,讥诮地道:“你是没有弄死我,不过也差不多了。” 琴笙挑眉,笑容清浅温润:“不是还没有么,不过是取了点你在琴园和风烟山上差点要了本尊性命的利息罢了,要知道本尊一贯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。” 他说得那般自然,仿佛在说一件无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