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一绕到琴笙身后,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只细长的牛毛针,针尖泛着幽幽蓝光。 她唇角抿成冰冷的弧度,抬手就向仿佛一无所觉的琴笙后颈扎去。 只是针尖才刺到琴笙的肌肤,不,或者说才差了分毫,楚瑜的手便再也不能动弹半分。 琴笙甚至没有回头,只抬手轻巧伸到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,他声音温柔而幽凉:“娘子,你要作甚?” 但那握住楚瑜手腕的力量几乎能捏碎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