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只见那梁宝成从怀里掏出一个烟盒,抽出其中一根在那地上划拉了一下,但地上并未留下任何显眼的标记。查文斌拿过那根烟看了看,只见这只是一根做成了烟卷模样的类似蜡笔的东西,但闻着却又有一股淡淡的腥味。 “最后一次做记号是在哪里?” “就在那个石楼里,”梁宝成扇了自己一个巴掌道:“查先生,我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可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……” 一个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