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知道了。”说罢,她便把那笔记递给查文斌道:“最后一步留给你来试试。” 查文斌瞄了一眼那碗中,果真是还有最后一点血红,他拿起毛笔放在那碗中左右各舔了一次,碗内刚好空空如也,一滴不剩。 “画哪?” “画心。”萨母道:“这是点睛之笔,你是他最为尊重的人,我相信是能感受到这其中的奥妙的。试试吧,闭上眼睛告诉自己,这颗心应该给它按在哪个位置上……” 查文斌提起笔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