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父亲的养女秦月兮,还是镇北侯夫人孟月娘?”秦漫歌反讽。 平章王的眉宇蹙的更深:“漫歌,我知道你让我的气,但是月娘受重伤了,现在无人能医治,我只能求你过去看一眼。” “那二弟呢?”秦漫歌失望的看着平章王:“您刚才踏入院子的那一刻,可想过二弟现在变成什么样了。” 她眼眶微微泛红,双手用力的攥紧了拳头,质问道。 秦天杰已经睡了好几日,至今仍未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