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的眉头锁的越来越紧,没多久,文永义就离开了。 谢妙兰很满意文永义的谈吐举止,但也没忘了正事:“秦姐姐,你刚才说这盆栽上的药液是怎么回事?” “你哥从来没吃过药,他服用的药都吐在了盆栽里,难怪孙太医、赵太医给他的方子,也吃不好。”秦漫歌扫了一眼亭子。 文永义走后,谢寻还坐在亭子里发呆。 谢妙兰也回头看了一眼谢寻的背影:“他为什么要这样,他为什么一心寻死,宁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