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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都早已经歇下碗筷,唯有刘惠还在吃。

准确来说,是在吸。

一人抱着半根大骨头,对着砍断的缺口那儿,“滋儿”“滋儿”的嗦呢。虽然髓油早煮化在汤里,空骨头里的汤汁儿也被她吸干了,可只要是猪身上的,那就有肉味儿啊。

她是越嗦越过瘾,又把友娣嗦剩那根捡过来。

“啪!”

“你打我做啥?”刘惠委委屈屈。

崔建国老脸臊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