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铭微微笑着,“再说了,儿子为什么要怪您?” “您做这些,也是为了儿子。” “至于外祖母她们,您是镇南王妃的时候,她们对您是捧着敬着,您不再是燕王妃,她们自然不可能继续捧着您。” “这其中的道理,您不是常对儿子说吗?” 祁铭看得十分通透。 事实上,他对于镇南王世子的位置,并不怎么看重。 最看重这个位置的人,不是他,也不是他娘,而是他的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