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,你真的没去动那幅画?来个掉包什么的?”蒙不灭不信道。 “我要是将画掉包,利用杀郝队长的机会将郝副队长灭口,这样最能绝掉后患,你们说谁会想到是我干的?”江帆皱皱眉反问道。 “郝家没把画当太大的事,把它供在没人看守的宗祠中,因此我不认为画其中能有什么太大的秘密,谁想到殷玉婉会这么感兴趣大动干戈,我很冤枉呢!”接着江帆委屈郁闷道。 蒙不灭听了没说什么,一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