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,一句话没说,提起自己的包下了楼,再也没有回来。 陈焕强的确是在逃亡,不但是在逃亡,而且是冒着生命危险在逃亡,因为他的伤是不允许这个时候长途跋涉移动的,可是他执意要走,医院里的医生没办法,只好放行,反正你各种手续都签好了,别想到时候再赖到医院头上就行了。 “还有多远?”陈焕强一路上睁开眼问了好几遍,还有多远到中南省的地界。 “马上就要到了,老板,你再忍一会,北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