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区别?” 谢良成见卫安垂头,便点了点头很诚恳的认错:“是我错了,王爷耳清目明,肯定知道这件事该怪的是谁,说到底,最可恶的还是施太医,我估计,再厉害的人也不能不懂医理就想出这个法子,恐怕是施太医主动提出这个建议的,我看他们家如今的情形,分明是暴富了,恐怕是换来了不少好处。” 说起这个,郑王便更加觉得讽刺,他的孩子的性命和健康在这些人眼里,不过就是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