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又说:“现在外头都传言说是我指使的邹青.....”他看着镇南王,面上的为难一点点堆起来,一个大男人似乎都像是要哭出来了:“您想想,我怎么会这么蠢?!指使自己的心腹去动手?!我实在是不知道有这回事,这阵子工部那边忙的很,快到年关了,各地的条子都递了上来,我们跟户部销帐忙的简直脚不沾地.....再说,再说我跟郡主无冤无仇,我怎么会好端端的去陷害郡主呢?!这也说不通啊!” 镇南王就静静的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