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子的确没有被震碎,而是嵌到了筛盅上,所以人们看见的只有两颗色子。这种结果实在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,就连秦慕儿都很惊讶。 她刚才会猜两点,只是因为不想搀和进去故意说了个几乎不可能摇出的数,谁知道会这么巧。 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把瓷瓶推到秦慕儿面前,朝她点了点头,又向祁师兄拱了拱手,“兄台,后会有期。” “后会有期。”祁师兄把两样东西从赌桌上拿起来,放到了秦慕儿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