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回想起了一些很不愉快的记忆,所以才会失控。”张炬的声音难听、刺耳,但是他的态度却好了很多。 “没事,老师又怎么会真的去责怪学生呢?”陈歌脸上带着微笑,给人的感觉很和善,很温柔,很难相信刚才和张炬说话的人也是他:“你回想起了什么?不要有顾虑,全部告诉我。” “其实也没什么,都是一些痛苦的回忆。”张炬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,他的衣服被一点一点染红:“我想起了目睹凶杀时的自己,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