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纳德坐了下来。 就在他坐下的一瞬间,整间大厅忽然变得鸦雀无声,舞女乐师侍从纷纷退下,连同一死一伤的两个角斗士都被人给拖走了,只剩下唐纳德和老者两个人。 “十六年前,我来过一次,”唐纳德端起酒,喝了一口,“这是第二次。” “因为冷山的事?”老者淡淡地道,“我猜你也该来了。” “当然,”既然开门见山,唐纳德也干脆地道,“当年那件事,牵扯到的人可不止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