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在脸上的耳光。 弗瑞德又是愤怒,又是心惊。 扪心自问,那怕是自己,在这个年龄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 这小子的心肠之硬,手段之狠,简直匪夷所思!他哪里像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,就算帝都那些比他大上两倍三倍,成日里在阴谋和鲜血中打滚的老狐狸,跟他比起来,也单纯得像个小孩子。 弗瑞德已经记不清自己多长时间没有如此失态过了。自从晋阶圣域以来,似乎很难再有什么能够引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