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那与其说是治疗,倒不如说是把斐烈边军中最残酷的刑罚手段都给自己用上一遍。一个骑兵能够经受那样的痛楚,就算嚎得再响,模样看起来再狼狈,他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汉子! 骑兵一直以此为荣,有时候骄傲到甚至忘记了当初自己的狼狈。 可是,直到今天,当眼前这个黑头发的平民男孩在自己眼前站起来,冲自己微笑。他才直到,自己可以忘记自己当时的狼狈,却不能忘记那刻在骨子里的痛苦。同时也明白,这个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