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咖啡的时候,卡列尼奇的手还因为体内的疼痛而颤抖。听到罗伊的话,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,不敢置信地问道。 “你....给自己治疗?” “当然。”罗伊叹了口气,喝着咖啡。那种极度的痛苦,是他至今也不愿意回想的。 卡列尼奇完全懵了。刚刚经历过这种地狱般痛苦的他,很清楚这是何等的折磨。如果是给人用刑的话,恐怕不需要问问题,受刑者就恨不得一口气把小时候尿床的事情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