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石头,在街角拼木剑,还是在店里打瞌睡,抑或在小孩免进的酒吧门口牵着汉斯的马,眼巴巴等汉斯给他带酒出来…….反正只要出现在小兰眼睛里,总跑不了。 这种有些幼稚可笑的恶作剧,让小兰姐打心眼里快活。只有在这个时候,她的笑声才是放肆的,咯咯咯的,前仰后合,而不是妓院里逢场作戏时娇媚,矜持而虚伪的娇笑。 她只是一个妓女,没有尊严,没有未来。除了跟大脑袋的这种游戏外,她再找不到一种简单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