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了,还管什么脏不脏?”檀悠悠晓得他有强迫症加洁癖,但在这种地方,就别穷讲究了吧。 裴融一言难尽的叹了口气,接过她手里的灯笼去照地面:“看。” 地上躺着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,旁边扔了一只青布男鞋,裴融单脚立着,没穿鞋的那只脚踩在另一只脚上,是个金鸡独立的姿势,摇摇晃晃的。 如果檀悠悠刚才扑过去,结局就是夫妻俩都得摔倒在这脏兮兮的地上。而这脏兮兮的地上吧,散落着一堆发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