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惊醒过来,下意识地缩成一团。 “不怕,不怕,我在。”裴融把她紧紧搂在怀中,轻轻拍着她的背脊,低声安抚许久:“是做噩梦了吧?只是梦而已。” 檀悠悠其实醒来就不怕了,但是难得裴某人如此温柔耐心,她也就心安理得地趴在人形取暖器怀里,当自己是个被老母亲搂着哄睡的小宝贝,从头再睡,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。 裴融哄得口干舌燥,不见檀悠悠有动静,以为她不怕了,这才问道:“做了什么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