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节哀。” 治疗医师拍拍他的肩膀,“有些事情,只有经过了才懂。” “……” 少年怔神。 许久。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莫非您也……” “呵。” 治疗医生自嘲一笑,指了指自己白大褂上挂的名牌,“从那天起,我的衣服上,就只剩下这四个字。” 少年看了一眼——上面只有治疗医师四个字。 没有名字。 忽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