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阳放下餐具,看向那个男人。 这个男人超过四十,五十不到。 穿着长衣,着装得体,就是袖子有破裂的痕迹。 他两鬓花白,不过,其它位置的头发依旧乌黑。 他的左手手背上有条伤口,那里流出了血液,蔓延到了无名指上,积聚在一颗戒指处,又滴落到地面上。 他用右手扶着墙壁站起来,他的手上只有四根手指,缺少一根尾指。 是他! 是出现在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