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过殷茹的,那目光让心本以为不会再痛的殷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。 那么的鄙夷,那么的幸灾乐祸。 就算她刚刚嫁进时,李氏总是端着婆婆的身份为难她,都没这么轻蔑嘲讽的看过她。 “原来是你以前的……”镇国公主停住口,她们过去之后,又有几位明显是外人的命妇走过,“她是生孩子?还是设宴请客?” 这些命妇都来做什么? 一个个都敢不给她面子。 “定国公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