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萧越不是没被小叔教训过,行过家法,跪过祠堂,然而没有一次比这次严重,萧越觉得自己已经是最惨了,刚回侯府就听到琼州岛的消息。 他不顾大夫正帮自己处理后背上的伤口,一下子从床榻上翻身而起,“你给我说清楚!” 大夫手一抖,割下腐烂皮肉的力刀重重落下,萧越嘶了一声,一阵剧痛传来,回头看过去,大夫连忙请罪,拿着止血的白布擦拭伤口,“对不住,萧大人,小人该死,小人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