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信轻飘飘砸在他身上,很轻,几乎没有任何重量,然而他的心却被撕扯开一个巨大无法愈合的口子,“你写了多久?” 突然他犹如暴怒的雄狮,吼道:“是不是从四郎走后,你就准备好了?” “我早就说过四郎是我弟弟,我不是你,四郎也不是没有礼义廉耻的人,你根本就不配再提四郎。” 姜氏眼里闪过失望,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倾慕过啊,是他伪装的太好,还是自己眼瞎? 她早就应该和